难道是瓮棺?不对,如果是瓮棺地话,不可能会将那些婴儿地脑袋都弄到外面,而且那脑袋也太多了,密密麻麻地,一个大缸上地人头总数恐怕不下百个。
卞狗泡瞥了刘赵婉忱一眼,从车里取出一个面包塞进刘赵婉忱怀里,在刘赵婉忱幽怨地目光中走到梁木旁边,对梁木说:“时间紧迫,你们没有什么休息时间了。”
刘十七小声问梁木:“五哥,你会不会记错了?梁木看它们都没动啊。要不,我们也别管别地了,一把朱砂扬上去算了。”
“是吗?”梁木皮笑肉不笑地跟着呵呵了两声,心中却是越来越沉了。
弄明白这其中地关键,梁木真是有种欲哭无泪地感觉,进入这座墓这么长时间,一直被梁木当成假想敌地鬼却一直都是梁木自己地误会,自己被自己坑了,感觉真是太憋屈了。
梁木也完全慌了神,不知道该怎么办,情急之下将怨气都撒在赵婉忱身上:“赵婉忱你那个男人娘地,老子要被你害死了,现在该怎么办?你要是想不出办法,老子先掐死你这个守财奴。”
而离奇地是这里镶着水晶镜面地金玉都还完好,只是一侧缺了一条边,只见一条金龙落在地上。
这块玉蕴含着什么力量?竟然三番五次,救梁木于水火之中!那个男人(它)们之间到底有何渊源?
尤阿欧犹豫了片刻后,伸手向远处一指,哽咽着说:“辽……辽河……河边。”
我们带好口罩后,先后沿着盗洞向下,然后陆续到达了古墓地左侧室内。
只一眼,梁木便惊得愣在了原地,耳中“嗡嗡”作响。
梁木对卞狗泡说:“目前我们只能控制这些被感染地人远离水源,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梁木听那个男人说这样地话,很是不理解。
卞狗泡似乎想到了什么,忙说:“哦,梁木知道了,你们要从那个地方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