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但夏微凉就是瞧着喜欢,包括这上面泛黑的纹路都透着亲切感。
她把镜子塞进包里,“不是要去找曲大叔吗?正好让他瞧瞧。”
任务线还是要继续的,两人很快就来到曲官祥曲大叔的家。
他是位纯手工油纸伞传承人,油纸伞是傣族的传统手工艺,寓意上苍保佑风调雨顺。
进门前夏微凉就扯住苏禹皙,说:“能上五星的,那必然是有些脾气的大叔,咱们这样进去可不行。”
苏禹皙在她面前说是言听计从也差不多了,“你说怎么办?”
夏微凉回头环视一圈,对面有家杂货铺,从吃食到生活用品,里面啥都卖。
按现在的说法,这地方就是
信息情报交流中心!
她进去后买了三碗茶水,坐下来就跟老板唠嗑,老板很健谈,方言杂着几句普通话,大致介绍了下曲大叔。
他每天的日常很简单,制伞,制伞,还是制伞。
要说什么爱好,可能就是傍晚时会喝上几口,就是杂货铺自家用新鲜野竹笋酿的竹筒酒。
只是这酒酿造着实费工夫,需封个三五年才行,老板酿得不多,价格也不便宜。
夏微凉将茶碗放下,“老板,您有多少酒,我都要了。”
老板乐呵呵的将酒给她拎上,顺便又提醒一句,曲大叔这个人对旁的都好说话,唯独制伞,就跟命根子似的。
“谢谢您。”
夏微凉拎着酒,走进曲官祥的家。
进了院就看到一个皮肤泛黑的老人家,坐在板凳上正在削竹签。
“曲大叔,您好。”
夏微凉笑眯眯地打招呼。
曲大叔做得认真,头都没招一下就说:“不接受采访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看样子,他对这些早就不厌其烦。
将几桶竹叶酒放下,夏微凉规规矩矩地说:“我们是来拜师的。”
曲大叔动作滞下,抬头看她,又看看酒,“上次有个说要拜师的年轻人,说得天花乱坠,结果就是拿着手机不停地拍,一天不到,
拍完就走人了。”
虽然说的不是她,可夏微凉就是觉得脸皮发烫,为那些辜负过曲大叔期待的人。
她深呼吸,抬起头对着小帅的镜头说:“今天是X月X日上午9点,我们的拍摄要告一段落,一周后,我们再见。”说完,直接关了机器。
“娘娘!!”
小帅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