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的下巴抵在聂羽裳脑袋上,呼吸仍有些重。
不一会儿,门外
,传来了秦晚烟的声音,“秦越?”
聂羽裳有些慌,连忙起身,整理头发和衣衫。
秦越倒是镇定,下榻整理好,才回话:“姐,我在,进来吧!”
秦晚烟对聂羽裳的脸一点儿都不担心,她瞧了几眼,就认真检查起聂羽裳的眼睛。
聂羽裳眼睛里的淤血仍旧不少,眼球受损严重。秦晚烟其实已经准备了几种治疗方案,却不敢大意。
她递給秦越一瓶药水,交代道:“一天早晚两用,滴在眼睛里。切记别触碰到眼睛。”
秦越点了点头。
秦晚烟道:“能不能治好,真不好说……”
她的话都还未说完,秦越就道:“没关系,我能照顾她。”
这话,不是说给秦晚烟听的,而是说给聂羽裳听了,说得如此心急,就怕聂羽裳又躲他。
聂羽裳想表示不在意来安慰秦越,却都来不及。她心头淌过阵阵暖意,故作认真,“那,秦晚烟,你也听到了。他说要照顾我,就得照顾我一辈子!不许耍赖!”
秦晚烟没搭理她。
聂羽裳又道:“秦越,说话算话,日后凡事都得听我的。”
秦越也不搭理她,问道:“姐,你和九殿下可想好对策,应对中州了?”
秦晚烟这些天都没关心过这件事,甚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