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充耳不闻,一手支
着脑袋,闭眼小憩。
聂羽裳径自嘀咕:“走了?”
她等了好一会儿,确定周遭没动静了,才大声喊,“肖妈妈!肖妈妈!”
秦越眼都没抬,道:“聂羽裳,你能不能安静点?”
聂羽裳顿时无话了。
就这样,秦越亲力亲为,照顾了聂羽裳三日。而秦晚烟忙着调制药方,穆无殇被晾在了一旁。
三日后,秦越亲自帮聂羽裳拆开纱布,小心翼翼地洗掉所有药汁。聂羽裳的脸不仅恢复了,肌肤似乎比之前更细腻白皙,犹如新生。
这是秦越第一次见到她脂粉不施的样子,虽娇媚依旧,却多了几分清丽和质朴,比平素浓妆艳抹的样子,年轻了许多。
秦越看得一时间都移不开眼。
聂羽裳却是十分紧张,等了半晌,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样?还,还有多少伤疤?”
秦越没回答,缓缓靠近,在她鼻尖上轻轻地啄了一吻。
聂羽裳愣住了。
“没有伤疤……”秦越眼眸微垂,视线落在聂羽裳的娇唇上。他嗓音都有些低哑了,“很美。”
语罢,他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聂羽裳始料不及,一时都不知所措了。然而,秦越很快就放开了她,分明是紧张的。
聂羽裳暗暗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