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里,才打开密函。
这密函来自他在朝暮宫的心腹。
信中说,聂羽裳虽容貌尽毁,却依旧每日都精心打扮,花枝招展的。
信中说,聂羽裳虽然双眸皆瞎,却倔得很,令人做了跟盲杖后,整日在朝暮宫各个角落蹦跶,都不让人搀扶。
信中还说,聂羽裳经常跟萧无欢吵架,吵不赢就把秦晚烟搬出来。
……
秦越已经好几日都没有笑过了。
看着这信函,他那一直紧抿着的嘴角终于慢慢放松,有些许上扬了。
他之所以克制得住,只因为相信姐姐能安顿好那个妖女。
而如今,得知聂羽裳的状态这般好,都能跟萧无欢吵架了。他想,定是姐姐可以医治好她。
否则,以她那么爱美,又那么好强的性子,岂会这么快就恢复?
想着想着,他嘴角的笑意又慢慢地僵了。
他想,能让那个女人真正振作起来的,终究还是程应宁吧。
程应宁的叛变是蹊跷的,她一定迫不及待想好起来,想探究清楚吧?
嘴角的弧度,终究变得苦涩。
秦越烧了密函,才令人打水,准备
沐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