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厌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。
清吾摇了摇头,“觉得有点霸气,还挺有魅力的。”
男人可以凶狠,但是不能对自己人凶狠,要对敌人凶狠,尤其是维护媳妇儿的时候,最是要有这个样子。
虽然清吾喜欢他温柔乖巧,但也只能对她一个人乖巧。
清吾摸摸他的脸,“不仅不讨厌,还有点喜欢。”
砚尘珏这才重新振作起来,明媚的笑了笑。
江七白在门前站了好久,大约是在心里酝酿着等下要说什么话。
“要我帮你说吗?”清吾握住她的手,怕她担心自己口齿不伶俐,表达得不好,才想帮一帮她。
但江七白很坚决的摇了摇头。
这一刻,清吾觉得七白其实很勇敢,比她想象的要更勇敢。
像是终于蓄好了力,江七白鼓起勇气推开了门。
房门没锁,锁了也没用,砚尘珏施了法的。
进了院子,江七白看着周遭熟悉的一切,她在这里生活了近一年,每一个角落,每一个地方都熟悉极了。
可唯独那个枕边人,让她觉得陌生。
至今,江七白还是没想明白,为什么郭席瑞要这么对她。
她明明已经委曲求全,做了她所有该做的一切,哪怕是像伺候少爷似的伺候他,她也从不曾有过半点怨言。
两个人也很少吵架,只有一次两人吵得厉害。
正是郭席瑞赌博输掉了全部家当的时候,连同他们住的屋子,也一起输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