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穿胸的树枝不行,一个不小心勾破血管就坏事儿了。
而且将树枝转移走之后还得将胸腔里残留的脏东西尽量多地弄走,这个更耗费异能。
晚上容易睡死,万一压着孩子导致孩子不能呼吸就惨了。
这种事儿从古至今都是有的。
“行吧!”孙芸去栓门,蒋绍忙挪动身体到墙角,背对着孙芸,脸几乎贴到了墙上。
像害怕跟丈夫同房的小媳妇。
孙芸抽了抽嘴角,她有这么吓人么,况且那时偷摸她后丘的可是蒋绍!
搞颠倒了!
吹灯上床,闭眼秒睡!
身畔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还时不时带点儿细小的呼噜声,蒋绍僵硬的身子这才松了下来。
他轻轻转身,在黑暗中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,到底还是没忍住,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。
抱着她,蒋绍觉得自己空空的心瞬间就被塞满了。
……
第二天孙芸倒是醒得很早,她见自己又是如八爪鱼般扒拉着蒋绍,也没觉得奇怪,已经习惯了。
她在彻底放松的状态下,的确睡相不好。
惦记着病人,孙芸早早起床,她前脚离开房间,后脚蒋绍就睁开了眼睛。
眼尾红红的,像被谁欺负过一样。
他松了一口气,自己杵着拐杖去找干净裤子换上,脏裤子藏起来,打算一会儿偷偷拿去洗了。
前院儿,钱大娘已经做好了早餐,孙芸问了几句病人的情况,就让钱大娘回家休息,白天莫要过来干活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