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锐将齐寡妇搀扶起来,后退了几步,盯着如死狗一样瘫倒在地的黄氏道:“娘,您仔细累着!”
“我这就写休书休掉这毒妇!”
黄氏闻言猛然抬起头,死死地盯着齐锐:“相公,你真的要休掉我?”
“不休了你留着好让你继续祸害锐哥儿?”齐寡妇骂道。
黄氏不搭理齐寡妇,只问齐锐:“相公,你真的不念这么多年的情谊,一定要休了我?”
齐锐厌恶地撇开眼,冷漠地道:“你自己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,我如何还留得你?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,怪不得我!”
黄氏眼里最后一点光都泯灭了,她站起来道:“便是相公要休我,也请念在多年夫妻的份儿上,容我一晚,至少今晚不要将我赶出去。”
“不然对相公的名声不好,哪儿有半夜将结发妻子赶出去的道理?”
齐锐想到这一点就点头:“可以,暂且留你一晚。”
黄氏屈膝跟齐锐行了一礼:“多谢相公!”
“相公,请让我最后服侍一次娘。”黄氏再抬头,便是满眼的期盼。
齐锐看向齐寡妇,齐寡妇心里想的是如何磋磨黄氏,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气。
她冷哼道:“跟我进屋!”
黄氏柔顺地跟了进去。
齐锐在亲娘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他的房间。
这边儿黄氏跟齐寡妇进屋,齐寡妇指着床边的脚踏:“今晚你就睡这儿!”
黄氏没答应,只凑近她,轻声道:“娘你还记不记得公爹是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