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恐怕独孤敏又被拓跋北天给骗了。
拓跋霁月和拓跋映雪震惊地望着萧逸和独孤敏。
昨天的事情,再次映入她们的脑海中,她们终于彻底明白了。
萧逸识破了拓跋北天的阴谋,故意让独孤敏喝了带有春.药的酒。
然后,萧逸以让独孤敏传话给拓跋北天为借口,带着独孤敏出去,却
。趁机报复了拓跋北天一把,将独孤敏给上了。
这事闹得,拓跋霁月和拓跋映雪简直是哭笑不得了,越来越复杂了。
亏得独孤敏不是她们两个的母亲呢,不然的话,她们两个跟萧逸绝对是有缘无分,再也不可能了。
“要死就一起死。”拓跋霁月突然从独孤敏的手中抢过酒壶,咕嘟嘟地喝了几口。
“好,还有我。”拓跋映雪也接过酒壶,喝了几口。
看着这一幕,萧逸忽然心下一动,脱口道:“孤王明白了,孤王明白拓跋北天的阴谋了。”
“若是孤王所料不错,这两壶酒,全都是毒酒。”
“不管喝下哪一半的酒,全都会中毒身亡。”
“但是,拓跋北天千算万算,却是算差了一点,那就是孤王的医术。”
“皇后娘娘,月儿,雪儿,你们不要惊慌,孤王这就用银针将你们体内的毒药逼出来。”
时间紧急,萧逸也不敢耽误,立即就掏出银针:“你们快将上衣都脱了。”
“嗯。”三女也不想死,红着脸,急急忙忙将自己的上衣都脱掉了。
看着三女,萧逸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发干,似乎是毒药发作的迹象。
当然,萧逸明白,他喝过白狼血,对毒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,不能立即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