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文瞪了他一眼,喝道:“不然,你以为呢?”
秦武虽然冲动,却不是傻子。
被秦文这么一提醒,秦武登时明白过来了,脸色大变:“陛下忌惮太子殿下了?”
秦山林微微一叹:“东洲历史上,皇帝跟太子水火不容之事,也曾有过,却也不多。”
“要么,是皇帝废黜了太子。”
“要么,是皇帝赐死了太子。”
“要么,是太子篡位成功。”
“没想到,这种足以动荡国之根本的事情,竟然发生在了大夏国,确是国之不幸。”
“咱们秦家,因为跟太子结亲,已经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。”
“所以,从今天开始,你们兄弟二人,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,万万不可再风头过胜。”
“尤其是你,秦文。”
“你是京兆尹,所司甚大,也最容易惹祸上身。”
“父亲
。放心。”秦文拱了拱手,“孩儿自从为官以来,从来是不贪不占,更没有滥用过职权,并无把柄可寻。”
“因此,孩儿只要按照太子的吩咐,一心为民,并不徇私枉法,那些人想找孩儿的麻烦,是绝无可能的。”
秦武也跟着说道:“父亲,孩儿也是这样,品行并无任何不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