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丫头,心里果然有孤王。”萧逸看完拓跋霁月的书信,不由微微一笑。
“这丫头竟然直说了,太子大会是一场阴谋,针对大夏国太子的阴谋。”
“还劝我不要跟大夏国太子一起去盛京,担心我有危险。”
“估计这丫头不知道拓跋北天的阴谋是什么,不然就铁定会在信中告诉我了。”
一个男人,跟一个女人,就交往了那么几次。
结果,这个女人就对那个男人极为关心,颇有爱慕之意。
天下间能有什么事情,比这种事情更让男人感到骄傲呢。
当然,绝对有,那就是江山在握的感觉。
看完书信,萧逸又看了一下日期,是他离开长安的头一天。
这么说来,这封信到东宫的时候,应该是他离开长安的第二天。
二十多天了,恐怕这丫头急坏了吧。
萧逸想想拓跋霁月直来直去的性格,嘴角再次浮现一丝笑意。
说实话,萧逸也有点想拓跋霁月了。
虽然跟拓跋霁月相处的时间很短,但他很喜欢拓跋霁月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。
于是,萧逸就立即给拓跋霁月回了一封信。
信中,萧逸没说自己跟着太子去苏州什么的,因为他相信,拓跋霁月一定派人来长安城打探过消息了。
萧逸只说,他在为太子远赴盛京的事情做准备工作,比较忙,又不在长安城,故而没有及时收到拓跋霁月的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