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走的痛苦吗？”
“全程大剂量麻醉，在睡梦中走了。”
李峰长长舒了一口气，舒气的声音略微夹杂着颤抖的声调，随后他继续问道：
“她现在在哪？”
苏倩雪说到这里稍稍犹豫了一下，随后叹了一口气还是说出来了。cascoo.net
“在江里，这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她说，她不喜欢墓地的感觉，那里太沉重，太安静了。”
李峰问道这里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，像是问完这三个问题后就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样，直接后退几步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。
苏倩雪也走了过去，默默地继续陪伴着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李峰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，问道：
“她留下来什么话，或者什么东西吗？”
苏倩雪立马摇了摇头。
李峰看到这个回答有些意外，随后转过身，一脸焦急地问道：
“什么都没有留下？她用过的东西？她的遗像呢？”
“都让处理后事的人处理掉了，什么也没剩下。”
李峰渐渐地沉默了下来，他知道这是孙真真故意为之的。
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睹物思人，甚至还施行了水葬。
这个消息让李峰消化了好一会儿，随后他站起身，语气颤抖地说道：
“我原本以为这趟旅行已经让我做好了迎接这一切的准备，但我看来还是高估我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