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晴只能去喝茶。
“子染，我也没办法啊！”
招标现场。
凌天集团的高层们已经尽数聚集在一起。
杨校，关柳烟几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。
场中还有数家大企业，听闻这个项目开放后，都是来参与竞标的。
杨校看着这些人冷笑道：“听好了，这个项目归我凌天集团了。谁要是敢竞标，就是在跟凌天集团作对！那就是死路一条！”
当着众人的面，如此霸道。
偏偏大家又无可奈何，毕竟这是凌天集团。
今天的竞标会，他们只是来充人数的。
“杨总，关副总，李子染和方子晴都搞定了！”
“他们没办法来参加竞标了。”
这时候有助理跑过来汇报。
杨校和关柳烟几人露出得逞的笑容。
区区一个云亭集团和他们斗？
简直在痴人说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