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游到了血肉墙面，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，墙壁就开了一条亚空间通道。
科特勒特使见状也没觉得惊讶。
毕竟亚空间通道是水族的蔚蓝王印的强项，楚楚它那水族公主的身份（特使到现在还残留着这种误会），拥有相关设备也不奇怪。
他不知道，这其是破碎王印的功能。
楚楚游进了亚空间通道中，向着深处『摸』索。
鱼的感知比较强，楚楚勉强根据能量轨迹，找到了一点痕迹。
楚楚一点顺着能量痕迹游动着，一边叫道：
“喂~~在吗？”
这种情况，称呼对方“利坦”显然不太对，但楚辞也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——准确的，楚辞是知道对方没有名字的，询问对方的名字或验编号不过是戳对方痛楚而已，所楚辞故意没问。
好在安全屋附近的亚空间非常有限，外围还被虫族给封住了，灰雾是无法离开，细细搜索，总能找到它的所在。
楚楚正悠哉的那么想道，突然间，有什么卷住了它的喉咙。
楚楚挣扎这『摸』向了自己的喉咙，却什么都没有『摸』到。
这里能做到这点的，只有无形的雾气了。
“是……吗？”
楚楚艰难的问道。
好在切换了马甲，鱼拥有肺腮双呼吸体系，即使被掐住了喉咙也不影响呼吸，就是有点痛，还有话会有一点点困难。
不过那灰雾也没有掐住楚楚久就是了。
在楚楚发出了声音后，那看不见的雾气就猛然一用力，将楚楚抛了出去。
楚楚在空中翻滚了一圈，用力一摆尾巴，才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对方却低声咆哮道：
“快走……别在这里。”
“果然是吗？”楚楚问道，“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理智……”
声音断断续续，而且不像是一个发出来的，里面伴随着各种杂音，像是很在□□，在哀嚎，在诅咒似的，像是最可怕的噩梦中才有的存在。
这时候，楚楚也看清楚了“灰雾”的样子。
不，现在已经不能称“灰雾”了。
那团雾气潜伏在亚空间支流的缝隙中，黑中带红，像是活动的血块，里面有无数双眼睛在游动着，毫无顾忌的散发着恶意。
楚楚咬住了嘴唇，它知道“验体九十九号”什么会躲着它了。
显然，对方在帮助虫族逃脱的时候，吞吃了太的污染物质一时间消化不了，反而被那污染反客主，侵占了思维。
“别靠近……走！”
验体九十九号驱赶着楚楚。
“可是，怎么办？”楚楚问道。
“空间…碎片…自，毁。”
虽然对方得很混『乱』，楚楚还是听懂了。
诸如“死亡雾”和“高阶水族”这样的生物具备一定的空间属『性』，可随意进入类无法进入的亚空间，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，空间裂缝中的危险比正常宇宙要大得，走在这样的空间中，就跟走在悬崖间的道路差不。
如果是冲着『自杀』去的话，随意将自己塞入哪个不合适的空间裂缝就可成功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