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问：“君上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问题大了！”“利坦”咬牙：“基因调整也极限的！一个物种和另一个物种合成哪有那么容易，就算同一化树末端的两个生物想要融合，也近乎于百分之九十的失败率！”
就比如说“利坦”，为了和“死亡之雾”融合，至少群星研究所用掉了上亿个幼虫，才诞生了它这样一个“奇迹”，而这个“奇迹”还不完美的，只能做一次『性』杀伤『性』武器使用。
像楚辞这样做，基本上等于『自杀』。
青龙闻言，总算明白了事情的严重『性』，焦急：“君上！你不用这样——”
“不，我不放心。”
青龙也好，金桂木也好，都献祭换来的“奖励”。
它们可以克制“污染”，但本会不会更大的“污染”呢？这一点楚辞不敢确定。
那么自己变成它们，就知结果了。
就像变成半兔人，掌握了它们的天赋一样。
阿楚，不，楚辞对生化槽外的青龙微笑：“没关系的，我不第一次这样做了，早就习惯了——呜！”
好痛！
楚辞瞪大了眼睛。
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习惯这种痛苦了。
在变成电子羊的候，在变成人鱼的候，在变成……的候。
以至于他恢复成蓝星人的候，一点都没有觉得痛，只感觉了幸福。
但现在他却次感觉了巨大的痛苦。
这比他第一次变成另一种生物的候还要更加剧烈，像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，都在逃离，他的似乎因为这些细胞的逃离而被撕成连渣滓都不剩下的存在。
连他本都这样觉得了，而场面在外人看起来更加失控。
“利坦”和青龙站在生化槽外，看见楚辞的像不稳定的橡皮泥一样转化着，一下子变高，一下子变矮，一下子长出兔子耳朵，一下子长出羊角，双腿一下子变成『毛』茸茸的兽腿，一下子像融化的蜡泥一般融合在一起。
除此之外，还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变化。
不过楚辞的脸似乎变成不大，总原来的样子，就脸上的痛苦那么真实，让在外面看的人都觉得自己也跟着痛了。
“君上！”青龙终于看不下去了，它焦虑的看着生化槽上的文字，“要怎么把这个玩意停下来！”
“利坦”冷声：“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，在这种情况下停止调整，你的主人会彻底崩坏，就这样消失。”
“那么我可以为他做什么？！”
“等待。”
“……”
“等待他挺过煎熬，重构自己的，”“利坦”冷淡的说，“或者等待他无法忍受痛苦，就这样消散在生化调整『液』。”
*
糟糕，应该先写好遗书。
这一刻，楚辞却懊恼的想。
他的痛苦得不，他的某一处却保持着清醒。
楚辞自己也不知自己在用什么思考：
不过没写遗书也没什么，好在现在本来就蓝星的夜晚，所有蓝星人包括工人都经回了不周酒店的蓝星侧，没有人停留在这边宇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