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鹭这才回过神来，惊恐的问道：“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？！”
“那也没有，不过别没关系的人……”
曲白椰的声音伴随着云层上升，飘散开来，后面的就听不见了。
“……暴『露』了啊！”施京苦笑道。
他没办法追着曲白椰他们，也没必要。
施京看了看周围，没找到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，就走出了“息古城”，而大门正对着的休息室还挂着“态示范村奈布·纺织展示点”的横幅。
施京进去的时候看了一遍，出来的时候又看了一遍。
施京凝视着横幅，缓慢的嘀咕道：
“凌晨的云鲸……？”
*
施京在十二点以后，去了观景台。
夜晚的顶楼却不像想象中那么冷清，钓台上还有不人，多会员沉『迷』夜钓的风情，甚至还有莫名其妙的谣言说，镶着月光的云朵更能代表真心，导致夜钓的情侣增加了。
施京远远的看了钓台一眼，没有去凑热闹，而是向观景台东侧走去。
那个方向对宽敞，白天里是最好欣赏云鲸的位置，运气好的还可以看见云镜喷洒云雾形成双层云海的壮观景象。
不过到了晚上，视野变得不好，无法观赏鲸鱼，自然游客也减了，至施京在栏杆旁边坐了两个多小时，有五对情侣牵着手路过，还是最开始那半个小时走过去的。
施京却没有离开，他一直在那儿等到了凌晨三点。
一壶热茶突然放在了他的旁边。
“要来一杯云雾茶吗？”含着笑意的声音问道。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暗号，”施京简单粗暴的拿出了证件，“关情报口的同志现在忙得鸡飞狗跳的，我是临时调配过来看看的。”
又不是谍战片，哪有那么多戏。
“哦……”楚辞似乎因为这个开场白愣了愣，不过他拿过施京的证件认真的检查了一下，“本来也没什么暗号，我是个程序员。”
“能搞到‘息技术’的程序员？”施京问道。
“不是我的功劳，我是个工具人，”楚辞简单的说，“我是做个中介而已，本来办完了手续，拿到了东西就没我什么事的，可是突然就没人理我了！我拿着东西不知道该交给谁，‘对面’又催得紧，拖下去有违约的嫌疑，以我干脆就先意做了起来，等人来找我。”
施京已知的情报核对了一下，觉得当合理。
楚辞不算内部人员。
他因为工作『性』质，以他的名义作掩护，引进一些设备签个合同都正常，但正好遇到那边失联，楚辞被撂在中途，不知道怎么做是非常合理的。
施京苦笑道：“但是，你搞得静也太大了吧！”
“我觉得这样，至没人敢直接我，”楚辞说道，且微笑道，“也能得到足够的重视……您不就来了吗？”
施京闻言，奇怪的问道：“我怎么暴『露』的？”
“大体上，能找我家员工问东问西的，都可疑，”楚辞笑笑道，“我让他们建议有人上来吹风，看看其中哪些人有正气的，就过来搭个讪。”
楚辞补充道：“广撒网嘛！”
因此被吹了半夜风的施京：……
你到底觉得“正气”是什么东西？！
楚辞接着问道：“以，需要我上交国家吗？”
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，”施京正『色』道。
他连楚辞要上交什么都不清楚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