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,她也自持身份,她爹是江阁老,往日里谁对她不是恭恭敬敬的,方才赵宛舒怼江逐月的话,落在她耳里,那就是挑衅了。
虽然她也不喜欢江逐月,可好歹对方也姓江,打江逐月的脸,岂不是就是打她,打江府的脸吗?
江飞凤挑了挑下巴,冷冷道:“这题没答完,凭什么把这宫灯给她!”
摊主的手一顿,他赔笑道:“这位小姐,若是您也喜欢这盏灯,不如也来我家猜猜灯谜,猜中者就能拿走!她们已经猜中了二十道,就剩下这最后一道了!”
摊主也是叫苦不迭,他这宫灯挂了许久,一直都没人要,也没人猜中灯谜,结果这一来就来两个,而且这后面的姑娘看起来就不大好惹,那一身的锦缎,瞧着就是富贵人家的。
毕竟,这安京在酒楼抛块砖,也是能砸中个七品芝麻官的家属的。
他是谁也不想得罪。
江飞凤闻言一顿,脸色有些尴尬。
她虽然算不得不学无术,但琴棋书画也就沾了个边,若是弹琴作画她还能糊弄糊弄。猜灯谜这种,她还真就是不擅长……
她觑了眼江逐月,对方也没动,显然也不懂。
也是,一个农女出身,怕是连弹琴跟弹棉花都分不清!
她有些恼怒,恶狠狠瞪了眼摊主:“我还有事,谁稀得猜你们的灯谜!这宫灯多少钱,我出双倍的价钱买就是了!”
她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,就让摊主是又为难又欣喜。
谁不喜欢这种痛快又有钱的客人,可做生意总是要诚信的,更何况这些姑娘们早早就来了,他也不好贸贸然赶人。
故而,摊主想了想,还是勉强道:“小姐,我知道您……但是,她们都猜了许久了,实在是……抱歉啊!我家还有别的宫灯,您再看看,保准有您满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