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了解这个人了,自私虚伪,披着伪善的皮子,行着肮脏的行当。
多年的为奴生涯,让他胆子小得不得了,他怕失去现下的一切,所以一旦有了机会,他只会谨慎地抓住。
现在江明衡有了前途,江临川只会盼着儿子越走越稳,这样他才能越来越好。
所以,他不敢休她的。
江夫人伸出手让鸳鸯把自己扶起来,冷笑着道:“他若是真想对我如何,哪里会这么气呼呼地走了。他是拿我没奈何!所以说,女人啊,就得生个儿子傍身,儿子出息了,你才能有地位。我儿能耐,以后我和阿月就靠他了!”
“至于江临川,他想巴结赵宛舒也好,巴结谁都成。”
江夫人恨毒了赵宛舒,想到前头江临川还想让她跟赵宛舒低头,那贱人害得她女儿脸都坏了,她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。
她一直韬光养晦,为的就是有一日,能够名正言顺地打压下赵家这堆祸害。
江夫人抚了抚鬓角的步摇,“之后,就是给我儿娶媳了。这回我要娶个高门贵媳,如此才不枉我儿的一番辛苦。”
有了高门贵女当媳妇,回头就有了一条通天道,便是她闺女也能寻到更好的亲事了。
江夫人这般想,江临川如何不是这般想,他刚回到书房,气得胃都疼了,就听到门外下人悄悄地站着,似是有些话想说。
他觑了一眼,厉声道:“有什么话就说,鬼鬼祟祟地做什么?”
下人连忙进门跪下禀报。
原来是江逐月病倒了,前头她被送去祠堂就三天两头病倒了,为此江夫人没少跟她闹腾,眼下见江逐月又起幺蛾子,他就心烦得很。
虽然都是自己的闺女,但江逐月跟他到底是不亲的,比起他,她更亲近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