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没出过自己所在的镇,所以作为头次出远门的赵三河,哪怕年岁也大了,但心情却尤其兴奋。
赵宛舒打个哈欠,“那,咱们下车吧!”
说着,她也推了推怀里安睡的萧韶光。
不动还好,一动就疼得要命。
因着一路歪着的姿势,她脖子就疼得厉害,扭动间还能听到颈骨的喀嚓声。
萧韶光是趴在她怀里睡的,所以还挺舒服的。
此时,他也摇摇晃晃的撑起脑袋:“到地方了吗?”
萧承煜已经下了马车,撩起车帘,先把萧韶光抱下了车,拍了拍他的小脸,“打起精神来,到柳伯伯家了。”
说着,他又伸手去牵赵宛舒的手,扶她下马车。
赵宛舒愣了愣,入秋的夜有些凉,但萧承煜的却是温热的,就像是最上等的暖玉,但触手的指尖却微有薄茧,刺得她的掌心微有痒意。
从指尖到心间,仿若触电般的轻微却又深刻。
还没等她彻底去感受到什么,萧承煜已经收回了手,又去扶最后面的赵三河。
赵三河摆了摆手,“不用,我那么大个男人哪儿用得着……哎哟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自行跳下马车时,差点摔了个大马趴。
最后还是萧承煜扶住的。
赵三河的脸都赧红了,“失误失误,天太黑了,我没想到马车这般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