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趟很值得。
第二天在出发昶京之前，苏若情心里的那份执着已经减少了许多。
莫湛是告诉了她狗蛋的师哥在昶京，可到底是不确定方向，她确实不想抱有太大的希望。
这样失望才不会大。
“顾闻，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。”去昶京的路上，苏若情偏头看向开车的人。
“你也没有问我来昶京做什么。”
这是夜云厘遇难的一个重要之地，他怎么可能不在意。
“你想告诉我，自然就会告诉我了。”顾闻抽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苏若情发现，顾闻最近很喜欢摸她的头。
“万一我不想告诉你呢？”
“那我便陪你一趟罢了。”
所以，顾闻不管怎样都不会问她。
苏若情明白了，便也主动跟他说，“我曾经失忆过，忘了很多事情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有个救命恩人吗。夜泊乾有跟我提过
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。”顾闻模样很是淡定，眉目云淡风轻的，一点情绪未粘。
“他问我小时候是不是很喜欢戴红色围巾，问我知不知道你的救命恩人是谁。”
在没有联系顾闻的这么久以来，苏若情有在私底下悄悄查过，阮青青是一个叫染倾的人派过去的，至于对方是谁，这得问莫湛。
染倾俨然知道她在查询她，还故意露出了马脚，就等着她发现呢。
苏若情不知道的是，在她说出这两句话时，车子已经变得不平稳了，可是因为在高速公路，并不能看出什么来。
“之前那个人，的确是我误会了。”
顾闻说完，又沉声补充，“不过有一点，夜泊乾说的没错，救我的小女孩，那天是戴着红围巾，那是下雪季节，她身边拉着一条哈士奇，只不过为了救我，哈士奇死了……”
一句话出来，顾闻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，跟她说了很多很多，这是苏若情在其他事情以外见过顾闻有最多情绪的时候。
他是个感性的人。
“所以在阮青青拿红围巾去找你的时候，你没有怀疑，甚至相信了她。”
“对。”
苏若情深呼吸，“那小女孩，是真的对你很重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