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楼下,佣人在打扫,随口问了一声:“夫人呢?”
“在楼上。”
佣人不假思索。
孟初从外面回来,就没再下过楼。
慕宴铮几个跨步上了二楼,推开卧室的门,看到床上躺着的孟初,有些惊讶。
“你怎么……不舒服?”
她虽然躺着,却没睡。
手里捧着一本时尚杂志,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挺好的。”
没有看他,眼睛还盯着刊物。
慕宴铮将西装外套脱下,挂到衣架,随手挽起衬衫衣袖,在床沿坐下。
看了她数秒,最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。
孟初感觉床的一侧微微塌陷,移开眼前的杂志,朝他看来。
也在同一时间,他转移目光,对上她的视线。
“慕氏有一批珠宝,没有达到合作方的满意,你能不能进行修改?”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孟初反问,从床上坐起。
慕宴铮挪了一个位置,朝她挨近了些,戏谑地说:“没搞错。你虽然是服装设计,但对珠宝还是行家。”
说着,他伸手去摸她的脸。
孟初有些心烦,毫无顾忌地拍开他的手,面色微怒:“你跟汤景澜当年因为什么生意,闹到你死我亡的地步?”
话出,慕宴铮本来带笑的脸,瞬间铁青。
“谁告诉你的。”
“没谁,我自己猜的。”
孟初心虚,将脸扭开。
慕宴铮直勾勾地盯着她柔美曲线的侧脸,久久开腔:“生意上的事,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毕竟都过去了那么久,再提毫无意义。”
孟初扭头,盯着他的脸,沉默半晌,平静地说:“我跟你说过,他曾经给岑岑输过血。”
“所以呢?”
慕宴铮慢慢起身,离开床边,声音更是冷的阴寒。
孟初早已司空见惯,抬眼对上他那冰冷的眸,慢悠悠道:“所以,你的事与他的事,我有权知道。受人恩惠,不能不明不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