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于自己儿子的电话打不通并不是很在意，这样的事常常发生，此刻问起来也不过是随口一问。
“是吗，叔叔阿姨，我今天还跟张明通过电话。”
“哦，那我们家张明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
“没说什么，”李辉想了想说：“我看他好像过得还不错，你们不用担心。”
“我们早不担心他了，都习惯了，也不知道那小子成天在外面都干些啥。”老两口摇头说道。
又寒暄了几句，才分开。
晚上十点，王哥的打电话过来了：“小辉呀，王总又在问呢，我们的希望可都寄托在你身上了，查的怎么样了？”
李辉还没
。说话，王哥又说：“你要是查到了直接去跟王总说，他那里还准备了一笔奖金，还有我们也会给你钱，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。”对方的语气很是亲切。
“王哥……我那个兄弟……”李辉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时，他妈忽然冲了进来说：“辉子，章明死了，工安要找你问话。”
李辉陡然一惊，半天都不敢相信他妈说的话，这个时候，一个穿制服的人拿着纸笔走了进来。
他只好把电话挂断。
工安说章明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他的，于是例行问几句。
“章明怎么死的？”
“东湖溺水而死，可能是失足。”工安语气平静，可以看出这个问话的确只是例行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