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付完账,温若若看着陈松不说话,那双眼睛里分明有话说。陈松立刻意识到了,说请吃饭是另有所图。
果然温若若说:“陈松,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不好意思啊,你现在肯定认为我很势力,可是我没办法,我爷爷他,他中风了,我想你给他看看,钱方面都好说。”
本以为是吃饭是谢礼,结果却是一个套,任何人遇到这种事心里也会不太舒服,陈松也不例外。
可他还是答应了。
谁让温若若总有种坦荡诚恳的力量,让他无法拒绝。
温若若的家地处江城龙门区,这龙门区不少重点大学,学术气息极其浓厚。
走进她的家才发现,她爷爷温昀亭就是一位大学教授,那一屋子的书,让陈松都不由感到头皮发麻。
“我爷爷是一位史学家,一辈子都在研究国外的历史,现在年纪大了,本来到了退休的年龄,可他依然不愿意休息。他中风已经一个月了,我就是因为不忍心看到他的样子才出去找了一份工作。”温若若说道。
房子不大古色古香,客厅左边的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,一位清瘦的老人坐在那里,他眼神迷离,显然意识不是很清晰。
一位中年妇女围着他忙碌着,应该是照顾他的人。
“爷爷,爷爷我是若若。”温若若走过去柔声说道,老人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温若若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看向陈松:“陈松,你看,能治好吗?”
在陈松这里没有能不能治好的问题,只有想不想治的问题,只是,难道白给他治?可是钱,他又不缺。
这对陈松似乎成了一个难题,毕竟他不是那种济世为怀,闲得到处做好事的主。
看出了陈松的犹豫,温若若说:“你想要什么,多少钱,只要我拿得出来。”
“普天之下,我对钱是最没兴趣的。”陈松脱口而出。
殊不知这一句他想都没有多想的话,显得极其装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