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吕文渊竟深深伏下了脊背,恭恭敬敬的给杨墨作了个揖。
杨墨慌忙上前扶住几乎要跌倒的侯爷,内心五味杂陈。
“还请侯爷明示小生,为何要杀人证?”
原来杨墨之前已经跟吕文渊商定。
故意不把抓到丁瑞的事通报官府。
让官府先定了顾菲菲有罪,以此来麻痹朱家。
好让朱家的代理人,那个江夏商人主动现身,一举抓获这个关键人证。
丁瑞毕竟是杨家人,他的证辞无足轻重。
恐怕到时朱家人反而诬陷杨记,说杨记自导自演。
只有找住这个江夏商人,才能把做局之人的罪名坐实。
侯爷既然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,并且帮助自己做了这场戏。
为何在得到人证之后,反而杀了他?
杨墨百思不得其解!
等着吕文渊给自己一个说法。
吕文渊叹息一声,一把抓住了杨墨的胳膊,满眼忧虑。
“本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还请先生原谅!先生可知,江北猛军数月之前,就已在暗中扩军备战?日前已得到江北细作传来的消息,猛军极有可能在年关前后进犯襄阳!”
可这跟人证有什么关系?
杨墨更加疑惑了!
吕文渊仿佛听懂了他的心声,解释道:“上次白河口一役,我军水师惨败,战船折扣三分之一。反观猛军在白河口的船坞,却不断有新船下水。如今并不是动朱家人的最佳时机,先生可明白本侯的一片良苦用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