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仕弘就已经带着一队衙门的差役,风尘仆仆的赶来了。
走到几人身前,郑仕弘正要跟杨墨搭话。
郑陈氏却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,伸手就拎住了郑仕弘的耳朵。
“老不死的,你干得好事,叫老娘平白挨顿好打。你们都给老娘上,打死他们。”
郑仕弘脸刷得一下就红了,捂着耳朵拼死一挣。
拼着血流满面,挣脱了自己老婆的束缚。
“你干什么?心柳姑娘是先生的相好,你当街公然抢人,为夫身为襄阳同知,岂能容你放肆?”
郑陈氏闻听此言,哭声戛然而止,将信将疑的看向了杨墨。
“这骚表子真是先生的小妾?”
“口无遮拦。”郑仕弘作势要打,手却轻轻落在了郑陈氏的脸上。
“那还有假?为夫要是晚来半步,你险些铸成大错。同知夫人当街抢人,为夫将来还怎么在府城立足?”
妇人顿时破涕为笑,扭捏着捂住了脸,说道:“呸呸呸,瞧我这张嘴!心柳姑娘,妾身心直口快,一时说漏了嘴,还望心柳姑娘不要怪罪才好!”
妇人凑上前来,一迭声的向心柳道谦。
走到近跟前,忽然愣住了,眼睛怔怔的盯着心柳手腕处,脸上勃然大怒。
“天杀的老色鬼,你还敢狡辩,你竟敢拿老娘的镯子来哄这个小表子。”
说着,妇人忽然转身,挥手就朝郑大人的肥脸上挠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,杨墨一伸手,稳稳的攥住了老娘们的胳膊!
“夫人误会郑大人了,夫人听我一言!”
杨墨凑上前小声嘀咕了几句,妇人脖子一缩,顿时就不吱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