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柳潸然泪下,盯着手中棋子道:“先生好硬的心肠,心柳这一去,恐怕小命不保,只望先生搭救。如今看来,终究是错付了。”
杨墨听她说的恳切,这才正色道:“这么说来,姑娘跟了郑大人,并非出自自愿?”
“奴家一介女流,沦落风尘,又有何能耐跟官府作对?郑大人要赎奴家,需要奴家同意吗?”
心柳伸手拭了一把泪,将棋子放回原处,凄然道:“郑家娘子是何等样人,奴家此去,一旦被她得知所在,必然小命不保。”
说到此处,心柳忽然起身离席,双膝一软跪在了杨墨脚下。
“请先生看在曾与奴家相识的份上,搭救奴家!”
杨墨伸手扶起她道:“这有何难?既然你不想跟他,我替你推掉就是了。”
心柳闻言,心头一喜,情不自禁的就扑进了杨墨怀里。
“姑娘不必如此,杨某答应姑娘并非为此!”
软玉温香满怀,杨墨不禁有些心神摇曳。
不过,他并不想别人因感激而许身。
却听心柳附耳呢喃道:“那要是奴家喜欢先生,心甘情愿呢?”
“奴家一直有个遗憾,空担了与先生同床共枕的名分,今日就要与先生成就鱼水之欢!”
说罢,心柳贝齿轻咬,不由分说,一把扯开了杨墨袍带。
正要帮他褪去衣袍,却听舱门外忽然有人打门。
心柳脸上一红,赶紧替杨墨又系上了袍带,俏脸绯红的坐回了对面。
这种时候,是哪个没眼色的敲门。
杨墨憋着一股火,没好气的喝道:“进来!”
就见小全子推门进来说道:“先生,鹿门山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