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厉斥责了吕文渊,并来信严令其不得再主动招惹猛兀儿人。
猛兀儿主将都元帅阿术借此大做文章,向大胤朝廷发来国书。
严厉斥责了襄阳知府吕文渊破坏榷场贸易,滥杀猛兀儿无辜商人的行径。
猛兀儿人反成了受害者。
最后还是吕文德出面,以盐铁等物赔偿给猛兀儿人。
这件事方才作罢。
经此一事,邓侯吕文渊士气受挫,襄阳水师元气大损。
吕文渊内心更是日夜煎熬。
襄阳水师这次惨败,正好说明,吕家军已经逐步开始失去汉水的制水权。
朝廷不仅不能停战,还要派江夏水师,甚至江南水师即刻援助襄阳。
再攻白河口,争取一战拔掉猛兀儿人设在白河口的船坞。
彻底摧毁江汉水脉中所有猛兀儿势力。
失去江汉水系的制水权,就等于失去襄阳城。
朝廷如此作为,襄阳城早晚必失。
通过阿术在白河口修建船坞这件事,还能说明另外一个问题。
猛兀儿人已经调整了攻打大胤的策略,悄悄将荆襄一带作为了突破口。
奈何兄长不听劝阻,仍然一意孤行,不肯放弃榷场的收益。
朝廷也不敢与猛兀儿人全面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