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他还掌握合金的知识。
这些都是这个时代的铁匠所不具备的。
杨墨观察过村里的几个铁匠学徒。
对打铁造诣最高的,应属村子里的残疾大叔徐瘸子。
“去把徐大哥叫来!”
陈武立刻去把徐瘸子带了过来。
“徐大哥,我想任命你做铁工坊的工头,你愿意吗?”杨墨开门见山。
“我?我是在县里做了三个月学徒,可那都是在拉风箱,抡大锤。并非我不想认真学,实在是师傅们都不肯教啊!”
徐瘸子为了难。
他做梦都想当匠人,只是没门路。
“徐大哥尽管放心,你只说愿不愿意?至于打铁的技艺,到时我自会教你!”杨墨笑着说道。
徐瘸子感激的说道:“那敢情好,只要先生不嫌在下蠢笨,在下愿拜先生为师!跟随先生学习打铁技艺。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,回头我到铁工坊去找你。你把当日在铁铺做过学徒的人都叫去,我再给你拨二十人。”
徐瘸子千恩万谢,感激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。
会议很快完毕,几个负责人深感责任重大。
纷纷回归各自岗位,工作去了。
杨墨只留下了张贵一人。
“张贵大哥,你明日一早就带上我的书信回襄阳去,找知府衙门的姚军师,把信交给他。他自会帮你筹措到一批火药,你需小心谨慎的把这批物资给我运回来,切忌防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