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用简单擦拭的刀具割开了伤口。
再用细竹管将脓汁引了出来。
然后用草药熬制的药水清洗了伤口。
但伤口已经溃烂,他们却视而不见。
杨墨本以为,他们会用刀具把腐肉清理掉。
可当他提出来的时候,几个大夫都吓了一跳。
其中一个年纪最长的道:“人之发肤,受之父母,岂能轻易毁损?再说了,割肉疗伤,简直闻所未闻。”
“小先生虽善鲁斑之道,对岐黄一术却乏善可陈了。”
另一位大夫抚着颏下二寸长须,颇为自傲。
他们大多数都是县里的名医。
杨墨在县城修筑北城墙时,他们都是见过的。
虽然都对杨墨十分钦佩,但论起医道来,却自负的很。
其他几个大夫也连连点头。
看来在这个时代,处理感染伤口的方法还十分原始。
古人也根本没有细菌的概念。
一时间,杨墨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跟他们讲明白。
只好先让他们诊了脉,共同商量出一个针对破伤风的方子。
几位大夫开了方子,按方下了药,煎来给张顺服用。
张顺已经陷入昏迷,牙关紧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