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赢和姚军师还没来得及阻止,秦修德已经当场中箭。
秦修德不敢相信的软倒了下去!
面孔痛苦的扭曲着,布满了惊恐。
嘴里还喃喃自语道:“你怎敢,你……”
血沫顺着他紧咬的嘴角淌下来。
不一会儿,那双怨毒的眼睛就失去了光华,整个人瘫坐在板壁下,死不瞑目。
“哎呀!先生闯下大祸了!这回就连侯爷都要被你连累。”
姚智胜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,跌足大叫。
“小生一人做事一人当,姚老放心,安抚使大人怪罪下来,自有小生一人承担就是了。”杨墨不以为然。
姚军师回头白了他一眼,骂道:“你说的轻松,你有没有想过,以后侯爷还怎么用你?”
“安抚使大人是侯爷的兄长。你杀了他,侯爷还不得不用你。侯爷怎么向长兄交待?”
杨某本来也没指望得到侯爷重用。
根本就没想过为侯爷效力。
杨墨暗自腹诽道,安抚使大人如此是非不分,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他包庇水匪,残害百姓,可见也是个贪官。
杨某不相信,普天之下,就没有说理的地方。
安抚使大人若是真为水匪头子说话,杨某大不了进京告御状。
难道这大胤朝廷,尽是些欺上瞒下之辈,连一个明理之人都没有了吗?
“杨某既已得罪了安抚使大人,就不劳侯爷费心了,自然也不敢连累侯爷,致令侯爷兄弟失和。”
“杨某明日就进京去,请求朝廷给杨某定个罪名。”
“嘿呀!你这分明是义气用事。”
姚军师重重的叹了口气,接着道:“为今之计,只好如此了。你明天就随我们回府城去,这里的事,你就别管了。”
“不行,那我家人怎么办?”
杨墨果断反对,他杀了黄天荡真正的大当家。
这种时候离开,黄天荡的水匪们一定会将怒火转移到老山村村民们身上。
就算他能带着高媛媛他们离开,也不可能带走整个村子的人。
除非彻底铲除黄天荡!
“我的小祖宗,算老夫求你了!侯爷千叮万嘱,叫我等护你周全,你要是再出点事,就是拉着我们给你陪葬。”
姚军师额上的汗都下来了。
原来,姚军师天资过人,过目不忘,又十分擅长工笔画。
可以把记忆中的东西,唯妙唯肖的呈现在纸上。
虽然杨墨并没有给他那些大型工程器械的图纸。
他却依照自己的记忆,就把南嶂县城墙修缮工程的工地大致画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