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现在哪儿有我们小时候接触自然的机会多。”
看着江晚安兴奋的模样,薄景卿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几只萤火虫。
另一边,营地的篝火噼里啪啦的跳着。
见陆蔚然一个人坐在篝火边,时天林走了过来。
“陆先生,这么晚还不睡?”
“等人。”
时天林微微一怔,朝着远处看了一眼。
他们来的这群人里,这会儿好像也就江晚安和薄景卿不在,等的是谁,不言而喻。
但他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,“是等她还是他们?”
陆蔚然微微抬眸,眼镜片上跳动着篝火的光亮,淡淡的道,“我应该没必要等一个和我不熟的人吧?你说是不是,时医生。”
“也没必要等一个有夫之妇,不是吗?”
“你这话意有所指。”
“大家都是聪明人,不用说的太明白也知道什么意思,景卿是我朋友,晚安也是,他们俩能有今天不容易,我不希望再有任何的波折。”
陆蔚然忽然笑了笑,平静的面容却让人心生不适。
他淡淡的道,“人生就像大海航行,永远在波折与平静中前进,没有波折是不可能的,时医生,你这话天真了。”
时天林的眸色渐渐警惕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