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维宏看着箱子里的钱,大约有一百五十万,不满地问:“怎么就这么点儿钱。”
放水的说:“你要得太突然,今天有钢厂的人借走我们两千多万,一时凑不上,不过一会后面的兄弟就过来,保证凑足了五百万。不过,王总,这次数额太大,你给打个条吧。”说着,放水的把已经写好的欠条拿了出来。
王维宏更加不满,“我还要打条。”
放水的说:“大哥说的没办法。”
王维宏看了看,“草,居然要砍头五十万,你们可够黑的。得,我他妈的急着用钱,这也是最后一次跟你们借钱。剩下的钱呐,你他妈的拿来一百五十万,让我打五百万的欠条,你坑我呢。”
放水的很不屑,“王总,要是这点儿信用都没有,我们也不用干这个了,更不会借你钱。”
王维宏无奈,拿起笔,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看到他签名,我暗暗松了口气,他现在两脚已经悬空,只要我抽掉他脚下的玻璃,他永世不得翻身。
有了钱,王维宏再次来了底气。
越押越大,越输越多,不到两个小时,借来的一百五十万又输光了。
他不由地骂了一句:“草他妈的,怎么还不送钱过来。”
“他们不会来了!”突然,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,是麻若晨。
麻若晨手里拿着几张照片,扔到桌子上,“看清楚了,你的底牌已经没有了!”
王维宏拿起相片一看,脸色大变,“我草你妈,你他妈的什么人!”
麻若晨淡然一笑,“你坏事做多了,自然得有人对付你!”
金典站了起来,伸了一下懒腰,“赌到这个份上,也是没谁了,王总,晚上再玩儿吧,后天我就走。”
赌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