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道:“你们先打,我还没学会呢,我平时也不怎么玩儿牌。”
其他几个人有些鄙夷地看着我,这种牌要是学不会,那脑子跟猪没什么不同,我也不理会他们的目光,坐在秦萧玉的旁边看着,抽着烟。
庄家是秃顶。
他认真的洗牌,我看不出来他出千,第一局就出千的人不多,都是要仔细地看看,老千上场,早晚会露出尾巴。
期间,我仔细地看着他们的手。
这些人都是养尊处优的老板,手上要是有茧的话,那肯定是老千。
我看着黑眼镜,刚才秦萧玉悄悄地告诉我,那个人姓董,外号黑瞎子,早年是个混子,得罪了不少人,后来被人给摘了桃。
摘桃就是挖眼,不过不是普通的挖。
是用一根竹竿扣在人的眼上,用力一拍,眼睛就会被顶出来,旧社会称之为摘桃。
黑瞎子少了只眼,老实了很多,同时也戴上了黑眼镜,就是不想让人看出他少了一个眼。
但是越是平时人们见惯的事越有可能动手脚,不过我坐的位置不好,看不到黑瞎子眼镜的具体情况,一会儿再说。
秦萧玉的运气很不错,第一局就发到了孔雀,最大的牌,只要庄家不是孔雀,她最大。
庄家先亮牌,杂牌,一个东风一个西风,是两点。
秦萧玉也把牌亮了出来,“孔雀。”
秃顶哈哈大笑,“好牌不赢头三把。”说着开始赔钱。
秦萧玉押注五千,净利润一万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