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曾经都生死与共过。
边涯的职业让他养成了不喝酒的习惯。
电视上放着光盘,演的是关于杀手的电影,我看向边涯,“老边,你们那时候有电视上演的那么精彩吗?”
边涯笑笑说:“有时候比这精彩多了。”
那是边涯加入组织的第三年。
一般这种非常组织都在东南亚地区,只在有钱根本没人管,跟正规部队很相似,只是训练的目的性不同,很多人都很羡慕这样的生活,可以天天打枪开炮,有时还能玩儿玩儿直升机。
但真正的进入组织,才知道和想象中的并不一样。
理想很丰满,现实太骨感。
几乎每时每刻都感觉耳边响着枪声,耳朵半天听不到声音。
生吃牛肉,生吃蛇肉,生吃那些花花胖胖不断蠕动的虫子是家常便饭。还会把他们扔进原始森林里生存,不带吃的喝的。
训练非常残酷,简直就是地狱。
要么就是搞对抗搞。
部队里的对抗是演习,但这种组织真会要了人命,只要开始,就是敌人。
有时候是煎熬。也许前一秒还在身边的兄弟,眨眼间,就变成了一具尸体。那种感觉,痛不欲生。
杀手也是有血有肉的。
那年,有境外犯罪集团出重资雇佣了边涯组织里的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