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大雪这次下了血本,身上带来了二十万。用她的话来说,这二十万如果运气不好,很可能撑不住一局。
我安慰她说,没关系,如果她输到十五万,我会上场。
麻若晨和姚照水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我很怕潘东赢会过来,麻若晨见过他,只要他来,姚细水就会上,她是酒托,对付一个潘东赢应该不是太难。潘东赢看见我,那麻烦就大了。
房间里设了两桌麻雀,我没有上,而是站在宁大雪的身后看着她打,她的对家就是秦箫玉。
秦箫玉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我,还冲我笑,她的微笑非常好看,虽然比我大,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,这一笑就是红尘一笑,足够杀伤力。
我不相信她会对我有好感。
如果换作金典,那我不用怀疑,他比我长得好看多了。
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读过女性心理学,两句话过后,女人就会对他缴械投降。
起初我没有盯着麻雀局,有意无意地抽着烟,和宁大雪聊上两句,如果总是盯着人家看,会被怀疑。
宁大雪天生不适合打牌,逢赌必输。
四圈一局的麻雀,打了三分之二的时候,她差不多就输了十二万。
她有些沉不住气了,手机想必是订的闹钟,响了起来,她接了电话,同时示意我坐下替她打两局,她退出包间,到外面接电话了。
宁大雪的牌太烂,连推倒胡都难,就算我能换牌估计也赶不上别人。
桌上两男两女,几乎不怎么说话。手动洗牌的时候秦箫玉问我:“小帅哥,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。”
我叼着烟道:“有吗?我想应该是没见过,如果真的见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姐姐,我肯定会把你的影子刻在脑子里的。”
秦箫玉又笑了起来,“也许是我记错了,我记得好像在永清区见过你。”
我心里一惊,不知道她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,提起永清我心里有打鼓,“永清我没去过。可是我的长得非常平凡,姐姐认错了。”
在秦箫玉洗牌的时候,我发现她戴着美甲,一般情况下,美甲都会很长,但是她的美甲却比较短,“是吗?那也许是我记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