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回得很快:十一万。
黄风衣这种老千,就是个傻老千,想薅羊毛,也不能光薅一只羊,而且还是连着薅,当然如果自己的实力强,那无所谓。
我想黄风衣肯定有后台罩着。
金典赢了钱带走,我抓了千拿钱走人,剩下的事交给刘勇胜,就算后台再硬与我也没什么关系。
黄风衣找了个不大不小的局坐了下来,我没再看他,输了两局后,站起来,打算换个玩儿法。我来回地看看,渐渐的走到黄风衣的桌前,玩儿得是钻胡同。底钱是二百,因为人还没有凑够,只有三个人,这种玩法只有人多才能赢钱。
于是我坐了下来,扔了二百。
金典看到才二百块钱的底,说了句:“太小了,我去玩儿别的。”
来之前我们说好的,金典只负责赢大局,如果需要配合,他才会来,我的面前没放着烟和火,就证明我暂时不需要他。
很快就凑了十个人,围着桌子坐满。
黄风衣靠着椅子轻轻敲着桌子,嘴里还嚼着口香糖,有些高傲地说:“没听到刚才有人说吗?局太小,我们每人下两千,这才刺激!”
我暗暗冷笑,他的格局也就那么大了:两千。我直接拿出五千扔到底上,“五千,怎么着也得凑五万。”
旁边的金典立刻凑了上来,“五千,我看一万成。”
其他人也不说话,因为赌徒都是一样的心理,进来的时候计划着小赌怡情,但是一旦有人加注,那么他就会觉得桌上的钱都是他的,所以越赌越大,越陷越深。其他几个人没说话,纷纷掏钱,还有人站起来去吧台换了铁卡。
我把烟和火掏出来,点上。
一万块钱的局,很大,我要让金典把钱赢走,第一局就赢光所有的钱。
金典也去换了铁卡,坐了下来。
我看着其他几个人问:“谁发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