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很公平,实际牌楦里有扫描器,洗完之后,每发一张牌荷官耳朵上的耳机都报数。
我觉得没问题,跑到休息区去喝着免费的饮料。
项涵婷打电话给我,问我有没有问题,我说没有。
“没有,怎么可能?”
“没问题,他就是正常玩儿牌,运气好而已。”
“不可能,我们已经观察半天了,他好像知道牌的顺序,该叫的叫,不该叫的不叫,谁的运气会这么好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上次是谁把他带走了。”听完项涵婷的话,我也很疑惑。但长毛来历不简单,必须查清他的来历,不然抓千很可能被人算计。
她犹豫了一下,反问道:“这和抓千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当然有,如果不知道底细,和上次一样,被人带走。既然对方能把他带走,那么这一次也能带走。我抓一次没事,我再抓一次,出了酒店就可能被套上麻袋,扔到龙河里洗澡,你信不信。”
我说的有道理。
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
场子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派人保护我。
项涵婷很长一段时间沉默,“是李功德。”
李功德。
“他一个开货场的,怎么跟赌场扯上关系。”
“是扯不上关系,你难道不知道李功德和符玉桐是好朋友吗?李功德我不怕,符家我惹得起吗?”
我这才恍然大悟,怪不得符玉安总是支支吾吾。
原来是他们家内部的矛盾。
我再次走向长毛,他无意中一抬头,看到我时,先是愣了一下,接着又笑了,很不屑。既然大家心照不宣,我索性坐到他的身边,也玩儿起了二十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