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假思索地说:“赌手!”
牛顶天点头,“对,赌手,不赌手指,去手。那天,你输给了我师弟,但我看的出来,你在千术上胜他一筹。所以他并没要你的手指。我这个人有个毛病,失去的要加倍的要回来,李道的手指头输了五根,我应该要你十根,不过我还年轻,给你留下五根,就当吃饭的家伙。”
我忍不住地笑了,“牛前辈,你就那么肯定能赢我?”我知道他并不想要我的手,他还有别的目的,“好啊。我接受。你要输了怎么办?”
“我是不会输的?”
“那可不一定,没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滩上。”
三局轮到西风东局。
牛顶天做庄,他先抓牌。
他依然没有出千,从灯的显示上他就知道我手里有什么牌,我坐的角度看灯不容易,他们三个人只要一抬眼皮就能看出来。
要做局的我,这次被人给做局了。
洗牌的时候,我就动了手脚,到了关键时刻,也不管那么多,翻开一张,牌面是九万,但实际宝牌是一万。
但四张一万都在翻牌后面。
所以从开始到流局,谁都不可能有一万。
抓完牌,我手里全是么九,天听十三么的牌,缺一万,但我知道我不可能和。
洗牌的时候我就计划好了,是时候拿出我的底牌。
从口袋里掏出烟来,盒铁的,那年代有一种烟叫大熊猫,现在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,烟盒被我动过手脚。
根据昨天的化妆盒我和麻若晨连夜设计出来的,伪装性强。
我从里面抽出一支烟来,点上,我悠闲地吐了口烟,烟雾很大,烟当然是特制的,这一大口,随之慢慢消散,我学着电视里某明星的动作,抽一支能叫来一辆出租车,来回伸着胳膊,给人一种我必胜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