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若晨带着项涵婷再次进来,“先生,这位女士身上什么都没有。”
地中海连连挥手,“滚滚滚……真是怪了,化妆盒呢?”他一时也想不明白,刚才还在手里的化妆盒究竟哪去了。他看看大嗓门,又看看雀斑女人。在他心里,她们两个最值得怀疑。
但他不会想到,化妆盒早已离开会所。
表面上,他们都是朋友。
实际上,都是敌人,都想把对方的钱全赢过来。
赌徒没有亲情,没有爱情,友情更是一文不值。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说,不要和赌徒扯上一丝哪怕一毫的关系。
离开会所,上了车,项涵婷问我:“见识了!”
我点点头,“看样子你们没少上。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很熟。”
“几乎每次我都输光。我们三个一起,赢他的钱,看样子以后不能玩儿了,被怀疑了。盒子被麻若晨拿走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她怎么会来?”
“局。”
项涵婷听得云里雾里,也没再多问。
休息了一夜,第二天,我又来到风城酒店,在里面瞎转。看看二十一点的桌前有两个玩家,我索性坐了上去,试试运气。
两张牌16点,我刚要叫牌,电话就响了,是项涵婷,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,“画意,到办公室来一下。”
我要了一张牌,十点,爆牌。
到了办公室,我没敲门,是昨天的那个雀斑女和宁大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