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生气。
夏希程火上浇油,“你可不知道,他可有钱。最近跟了一个老板。”
孙亮上下打量着我,我抽着华子,穿着名牌,就连气质都变化了很多。
夏希程拉着孙亮去前台买了点儿喝的,两个人在一起密谋着什么。
麻若晨低声问我:“他们不会在一起死灰复燃吧。”
“不会,相信我,回来两个人就拉着我上桌,放心吧。,孙亮已经站在深渊前了。”
我看着他们两个人,已经猜到夏希程跟他说的什么。我确定,孙亮并不知道上次在棋牌室是我出千害得他把女人都当成了赌注。他的女人也不知道。
一会儿,两个人攥着饮料叼着烟笑呵呵的过来,还互相搂着肩膀,关系上看上去非常铁。
但孙亮心怀鬼胎。
做局,这次我要做个死局,一定要让孙亮万劫不复。
回来后,夏希程冲着我说:“老画,走,换个桌玩儿,去那桌,那桌大,我忍不住了,一起吧。”
孙亮也跟着说:“对对,走了,别扫兴。”
短短几分钟,孙亮换了一副面孔。
我说:“走!”
来到另外一局诈金花的赌桌前,钱不少。一百块钱的底钱,不过,不是每人都下底,大家轮流下。闷牌最多五百,跟牌最多一千,最少五十,上限五万。和地上的那群工人一样,只要到了五万,无论几家必须开牌。
夏希程身上有一万,我身上也有一万。
我们两个人一共两万,如果有人抬牌,钱肯定不够,所以先要赢一些。
因为我们是猪,应该不会输。
赌场都是一个套路,先赢后输,借高利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