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家国之灭的仇恨。
“可是,若不是太妃为了除掉逃跑的白苏苏,也不会召他们南国人出来行事,他们怎么预先知道,会来的人是个大人物?”
沈南亭还是觉得此事并不复杂,他觉着只要大家入城去,再随便探探南国人口中话的真假,便好。
事到临头,苏清北居然是畏畏缩缩不敢进城去的人了。
若让那相国府千金知道,没的叫她直犯恶心,恐怕是不会让苏清北有机会从北安王爷那里夺妻。
“救不救人吧,你事到临头便如此,怎的算个男人?”
沈南亭把他一路的骄傲用言语描绘出来,令苏清北的部下都不自觉望着苏清北,多了几分鄙夷和期待。
去,看来本王必须要去。
叹了口气的苏清北命人悉数跟着入城,这一去便是有些赌和冒险在里头,也算是平白无故听着沈南亭的猜测而入内。
郡王爷部下问苏清北为何到底还是进城了:“若郡王爷后悔了,不打算救人了都不行?万一成了南国问京城要复国的人质,岂不是令人笑话?”
“不会,沈南亭这家伙若是发现了南国人半点不对,绝对不会亲自送进虎口,两次!”
如此。
他们进了湖城去,看着南国人拉下那厚厚的大石门后,又径直去往县令府宅住下,说是陪王爷休整两日再北上京城去。
那南国余孽的头头看着苏清北,十分敏锐地就认出他才是真正的“王爷”,赶紧让人务必以苏清北为尊:
“这位才是,看到他身上那身衣裳了吗,南城刺绣特供宁国皇亲国戚的,不是一般喽啰穿的锦缎。”
府中人明晃晃大肆迎接,这让府中失了忆的苏苏,偷偷和小九爬上屋檐看门口之人,她问小九这个又靠不靠谱。
“是我的未婚夫吗?”
“不是,他是清河郡王,但这帮南国人看起来应该把他当你的未婚夫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