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九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的，如果他打算想起来，自己自然是需要帮忙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呦呦，你现在对他……是什么感觉啊？”
感觉？
她也说不出来，
反倒是有些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，好像……已经深入渗透她的所有地方。
“我不知道，走一步看一步吧！”
四年前很多的事情，没有说清楚。
厉九现在这样，也无法说清楚。
所以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而那头的夏言看着窗外，吐露了这段日子心里的阴霾。
听到了容贺人格分裂的消息之后，温呦呦是震惊不已的，这个人格分裂，自己是闻所未闻，见所未见。
但是她看过电视剧。
剧里面的这些角色，多半……
“那他……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伤害你了吗？”
“没伤害我，不过性格，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……”
她将这段时间容贺遇到的事情告诉了温呦呦。
“我也在找办法治，但是他不是太过配合，每次提及这个话题，他总是很逃避……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，竟然都不知道他竟然……”
他们认识了这么久。
却没想到容贺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