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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啸宇看着营业执照边上的法人身份证复印件,有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中年人。
比起证件照上天庭饱满,满面红光的年轻人,这个中年人看上去更像是证件照主人的父辈。
不过龙啸宇可以肯定他们应该就是同一个人,因为中年人和证件照上的年轻人一样,左边脸上都有一块草莓似的大疤瘌。
眼见自己的证件一直被俩人盯着,那中年人也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中年人脸上堆着讨好的笑:“警察同志!咱这都是合法经营!这租地用人都有合同……”
“呼呼……”
中年男人说话的工夫,一阵凉风从大门口刮进了汽修店,龙啸宇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脸上随即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。
“吼……”
“谁?”
龙啸宇低吟一声,猛然回头望向了汽修店附近的野草地。
然而,黑暗中除了随风摇曳的野草外,龙啸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傻小子!在那发什么呆呢!”
宋东升猛地拍了一记龙啸宇地肩膀,龙啸宇一个激灵,他反应过来,望了望宋东升,便继续起自己的工作。
刚刚好像有个奇怪的人影晃过去了……
龙啸宇一面望着这一大堆自己一知半解的证件,一边猫着声音问道:“师傅!这店有问题?”
宋东升没有回答只是从墙面上挪开了目光,望了一眼附近的旅馆,对中年人继续问道:“师傅!这两天这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车子或人来过!”
中年人显然是被宋东升问住了,他在原地木兰一会儿,然后咳嗽了几声道:“同志!这我没太注意,反正这俩天车特别少,大部分都是公家的车……”
宋东升又继续瞄了一眼几个空无一人的工位继续询问道:“师傅!这店里就你一个人吗?”
“哦哦!不是!这不没什么生意吗!所以我就安排他们下班了!”中年人继续脸上堆笑着回答。
宋东升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,随即一改之前严肃的口吻,用相对自然的语气和中年人聊了起来。
不过龙啸宇不傻,他知道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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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升的规矩,执勤巡逻时,宋东升是不会随便搭话茬的,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。不过龙啸宇的目光再周围来回扫了几次,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一边的宋东升则已经和中年人聊了起来:“师傅!这修车店店开这儿!生意应该还可以吧?”
“唉!以前没多少大路,许多拉货的大车都走这儿走,那时候也没多少探头,油耗子和胎耗子也多,所以大车也经常来换个胎补个漏什么的……”中年人就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喋喋不休起来。
“可不是嘛!那时候我和同事就开大车来这蹲过油耗子!那时候我们抓了一个这儿最凶的油耗子,好像叫什么……谢逸祥,据说这个天杀的每周一三五偷轮胎,二四六偷汽油,周日偷电瓶……”
宋东升一边听一边附和着,略带夸张地把那些蟊贼说的罪大恶极,十恶不赦。
就连一旁的龙啸宇也差点笑出声。
至于宋东升提及的那个谢逸祥,龙啸宇也是略知一二。
据说这个谢逸祥常年走南闯北,看守所也进了好几次,江湖人称老螃蟹,不过此人也不算是什么叱咤风云的邪魔乱怪,其实也就是一个偷盗成性的蟊贼罢了。
据说前两年,这个谢逸祥在偷狗时被藏獒追的慌不择路,结果翻墙逃命时不小心翻进了公安局大院,被当时值班的宋东升当场抓获。
离开汽修店后,二人便朝着不远处的旅店前进。
待两人离开汽修店走远后,宋东升才有些忖地说道:“阿宇啊!刚刚那汽修店有问题!”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