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将原本撑在床上的两只手腾出了一只,搂着她的腰身,就着原本的姿势将她的身子按得贴上自己的身躯。
紧紧相拥,这柔软馥郁的身体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慰藉,和脖子上被她咬着持续了二十多秒的疼奇异的融合了在一起,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亲近跟满足感。
这个动作对慕姿而言,就好像她真的是个任性闹脾气的孩子,而他耐着性子包容宠溺着她,于是她很快就不再咬了,反手摸到自己的腰后想掰开他锁着她腰肢的手,无果。
她声音很低,低的模糊,恨恨的道:“池暮,你为什么这么无赖?”
他朝她的耳朵里吹着呼吸,笑声震动她的耳膜,“你不是说了么,因为我本来就是无赖,身为无赖当然得无赖。”
“你给我滚开!”
男人松开了缠在她腰上的手,而是将她按在了床褥里,黑色的头颅埋到了她的肩窝里,学着她刚才回咬了过去,只是力道轻了许多,细细啃噬,像蚂蚁一下一下的咬着。
他从她的肩膀开始似迷恋般细细的亲吻一遍,极尽情欲的味道,呼吸绵密炙热,她的流苏披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
了,身上只剩下那一条单薄的睡裙。
“池暮……”慕姿用尽全力去推都推不动这具将近一米九的男性躯体,而他的吻越来越有种势不可挡的意味,让在原始体力上永远只能屈于劣势的女人开始恐慌了起来,尤其当他……抵着她时,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。
他可能也意识到了,唇舌绵延过她的脸颊,然后落到她的耳廓上,哑着嗓音道:“你自己刚才说的,跟吃包子比起来,宁愿吃我……嗯?”
慕姿只有一个字,只可惜声虽高,但气还是短的,“滚!”
他耐心的亲吻着她的脸颊,嗓音低低沉沉的,又极具性感,“你知道我在床上向来以让你舒服为主,你吃不了亏……大不了明天,我们就当没发生过,你继续你的,我继续我的?”
神经病。
她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,可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番内容,“把我的证件还给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就从我身上滚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