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酒杯，看着眼前这个很年轻的女孩，应该还是个大学生，可能刚上大学不久的年纪。
“当然是好奇啊。”
“好奇什么？”
慕姿啧啧了两声，抬了抬下巴指向池暮，困惑的问，“小姑娘，你喜欢这个男人什么啊？难道是因为还没有见过比他长得帅的男人？”
池暮低眸视线凉凉的看向她。
女孩鄙夷的道：“真肤浅。”
慕姿：
“……”
她肤浅？
好吧，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确实挺肤浅的。
静默了几秒，她“虚心”请教，“那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为什么？”女孩一脸的傲慢，“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好喜欢他，很想跟他在一起。”
慕姿：“……”
她的手懒洋洋的托着腮，若有所思的问，“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，他不管是穿着还是背景应该都很穷酸吧……你就不嫌弃吗？”
闻言，女孩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鄙夷了，“虚荣！”
慕姿，“……”
好好好，是她虚荣。
过了一会儿，女孩含情脉脉的看向一旁的池暮，抿了抿唇很认真的道，“而且，我觉得就算曹毅穿的衣服是地摊货也很普通，但也比那些纨绔子弟有气质多了，不管穿什么多挡不住他的气质。”
慕姿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