芍药的本事,赵沁儿是知晓的,转而看向赵锦熙怒吼道:“赵锦熙,你是聋子吗?这个贱婢竟敢如此羞辱我,我可是皇子妃!”
赵锦熙抬头看了一眼,浅浅一笑:“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,彼此之间是什么底细,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吗?既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态?
再说了,我们可没主动招惹你,是你们自己死皮白赖的贴上来,这可怨不得我们吧?总不能就听你们说三道四,我们主仆却装聋作哑吧?”
说罢,赵锦熙起身便要离开,她可不想再听这对母女在自己面前刷什么存在感。
赵沁儿顺手拉住她的衣袖,,并没有打算让她离开的意思,面带笑意道:“长姐且慢,有一件大喜事想必长姐还不知晓吧?哦,也对,想来还没有人敢告知长姐的,妹妹我就做一回好人吧。”
赵锦熙扯过自己的衣袖,沉着脸道:“我没兴趣听妇人嚼舌根。”
“这哪里是嚼舌根呀,长姐的表兄杀了枕霞楼的头牌,如今被皇上打入死牢,打入死牢的人,离人头落地也不远了吧。
我原以为长姐对将军府的事情感兴趣,所以才想告知长姐的,既然长姐不想听,那就怪妹妹多事了,早知道就不多嘴了。”
听到赵沁儿的幸灾乐祸的笑声,赵锦熙停住了脚步,转身看向赵沁儿冷声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我可没有胡说,妹妹我说的都是实话,不信你......”
不等她把话说完,赵锦熙就扯住她的衣领,女子因为呼吸不畅,表情显得有些痛苦。
。“你说的可是真的,将军府当真出事了?”赵锦熙死死的抓住赵沁儿的衣领不可置信道,奈何她的脖子被衣领勒住,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般,嘴里吐不出一个字。
赵沁儿无力的拍打着赵锦熙的手,赵锦熙见她面色苍白,这才松开她的衣领。
赵沁儿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大口喘了几口气,这才恨恨道:“你那位表兄闹出了人命,证据确凿,皇上命人将人证带进宫里亲自审理的,任谁也翻不了案。”
赵锦熙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拧,赵沁儿趁着赵锦熙出神的时候想对她动手,谁知还没靠近赵锦熙的身就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。
赵沁儿正恼是谁多管闲事,转身一看却对上墨凌云那双冰冷的的眸子。
知道这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,赵沁儿很是识趣的带着孟氏离开了。时至今日,墨凌云手刃那个教习姑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