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摆满了摊位,行走在路上的众人戴着各种面具,还有各种族类。
甚至在他们身前,还有一个男性鲛人在贩卖鲛珠,鲛珠可是一个鲛人的命脉所在,类似人类的气海金丹。
“把面具戴上。”顾长歌甩了一个葫芦娃面具过去,自己则是戴上了一个齐天大圣。
进入阵法之中,令牌会自动幻化出面具供人使用,但是由于他们没有凭借令牌进入其中,所以面具自然需要自己准备。
带着面具的沐婉兮好奇问道:“师叔,这些人都带着面具的,那我们怎么分得清那个是不跃师兄他们呢?”
顾长歌双手正在脑袋后面,向前走去,很自然的说道:“你就看看有没有嚣张到无法无天,一言不合就要干别人的。”
“或者一头红发正在被群殴,或者在被群殴路上的人,那就一定是你不跃师兄了!”
额......
沐婉兮愣了一下,嘴角轻轻拉扯了一下,师叔还真是了解不跃师兄啊!
同时,另外一边,戴着鬼头面具的两人跟着血脉的指引已经转了几圈了。
最后停留在一个摊位上面。
王不跃一眼就看出了里面一根破损的黑色利角,这正是他需要的机缘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