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云闲对他的话毫不意外,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帮他调整姿势,然后看着他:“来吧。”
“我自认倒霉。”简云闲无奈地笑起来。
和资料上描述的场景差不多,易鹤野最开始虽然生涩,但气势上是非常凶狠的,但到后来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流眼泪,话也说不出来,看上去就像是故障了一样。
简云闲也觉得自己故障了,这种奇妙的感觉和zw不同,这不只是单纯的生理上的满足,而是在视觉、观感、听觉的多重满足下,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层面上的欣快——就像是人类吸食的du品,很容易让人上瘾。
他抱着易鹤野,看着他头顶的发旋,那里后天漂染的银发根部长出了新生的黑色。
于是简云闲哑着声音对他说:“亲爱的,你该染发了。”
简云闲能想象得出易鹤野黑发时候的样子,肯定比现在乖很多,他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又把人往怀里搂,现在这黑白分明的样子,像是一个套着易鹤野形状的外壳里,长出来了一个新的易鹤野。
易鹤野正迷离着没有理他,简云闲看着他沾着泪水的睫毛,又忍不住凑过去吻掉那泪珠:“但是不染也很好看,别染了吧。”
易鹤野终于听清了,又一股眼泪不声不响地流下来,但他还是很凶:“……不要你管。”
简云闲看他来了劲儿又分了心,就坏心眼地咬住他的机械手指,易鹤野立刻哭出了声,却不由自主地更xing奋了。
看得出来,易鹤野比一般人类更加重欲,他一直沉迷于疼痛带来的快感,吃亏无数却又不肯悔改,他明知道不该跟简云闲发生点什么,但气氛到了,他还是随他去了。
他现在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,也不管在下面是不是输了,就这样胡乱仰着脖子,任由简云闲在他的全身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。
最后的最后,易鹤野的意识似乎都开始混乱起来,情绪也彻底收不住了,只一个劲儿地一边哭噎一边胡言乱语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易鹤野一边颤抖一边神志不清地发问,“为什么……?”
简云闲努力调整着呼吸问:“什么?”
“为什么不要我……?”易鹤野咬着牙,从齿缝里挤出凶狠的质问,“为什么拒绝我……?!”
明明最先把拒绝的话放出来的人就是他,却在这时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