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妹。”
忽然，杨戬看向杨婵。
“二哥，怎么了？”刚拿起桌上的茶点准备品尝的杨婵，抬头看向杨戬，目露不解之色。
杨戬组织了一番语言，然后看向杨婵，道：
“我听说，你最近对一个凡人书生很是关照，是吗？”
被二哥盯着，杨婵眼底浮现出一抹慌乱之色。不过很快便隐去。
“我与那书生只是一面之缘，后来在华山，有人污蔑三圣母，也是他挺身而出……”
杨婵本想解释自己跟刘彦昌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可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，她言辞间，对这个叫刘彦昌的书生，很是推崇。
甚至，在杨戬看来，已经有了一丝仰慕。
强忍着心头对那个叫刘彦昌的凡人的厌恶和怒意，杨戬深吸口气道：
“三妹，仙凡有别，二哥如今是司法天神，千万不要让二哥难做啊。”
闻言，杨婵神色一僵，低下头不说话，半晌后语气幽幽道：“二哥，如果有一天我跟母亲一样，爱上一个可托付终身的凡人，你也会将我镇压吗？”
说着，杨婵抬起头，目光灼灼。
被杨婵如此盯着，杨戬一时语噻，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妹妹的话。
如果是在跟玉帝和解之前的他，面对这个问题，必然会毫不犹豫的说一句：
“只要三妹幸福，我杨戬愿与神佛为敌！”
可现在，他不能如此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