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连是什么物种都不能自己决定了呗。
不过闫斯烨这样讲,晏水谣也就明白了,她其实渐渐有看出来崽崽跟寻常的狗子不太一样。
之前住在雪山里,它跟别的中华田园犬就玩不到一块去,其他狗子甚至很惧怕它,老远看见就夹着尾巴绕道走。
晏水谣起初还纳闷,就它这五短身材,胖的跟一截毛毛虫似的,怎么就让所有家畜家禽避之不及呢。
现在她才知道,这是与生俱来的,身为一匹狼对其他动物造成的威压之感。
“那我懂了。”
晏水谣叹口气,“我在相国府养了只狗,这是稍微一查就能发现的事,当时崽崽还小,狼的特征并不明显,我又是住在偏院,不常带它出去跟沈红莺她们互动,所以一直没有人怀疑崽崽。”
“但在这边就不同了,我高调亮相,比晏三不知显眼多少,崽崽眼下也长大许多,有点见识的人一看就知道它是匹小狼。”
“她们再一联想晏三曾经也有只差不多大的狗崽,换做我,我也会所有怀疑。”
怀疑那所谓狗崽,跟如今她养的小雪狼是同一个。
闫斯烨眼色如若淬冰,散发着无尽寒意,“她们怀疑又如何,皇后永远都不会有证据。”
他说的不错,晏三已经死了,这年头又不能验dna。
即使她为那声晏姑娘回头了,也不能证明她就是晏三。
也许皇后可以找出一百条线索指证她并非乔鹊,那闫斯烨同样也有一千条理由,证明她不是晏三。
晏水谣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dna真是个好东西。
它绝对是人类社会进步必不可少的一样工具。
她刚醒来就说了这么多话,不由地又有些困倦。